湟溪关。
呼绺望着北方,眼中止不住地担忧。
他可是清楚,秦人南下了,那一条河渠修通了,南越最大的危险已经到来。
“将军,特使已经启程南下!”
这一刻,呼绺转头看着副将,道:“南章,你觉得姒柳能挡得住公子术旬日么?”
“只怕很难,七日便是极限!”
被称作南章的武将摇头:“这位公子术在闽越以及东瓯的手段,我也算是有所听闻!”
“阳山关守将姒柳将军,只怕是望尘莫及!”
说到这里,南章话锋一转,道:“更何况,公子术手握二十万大军,纵然是要留一部分镇压闽越与东瓯,人数也不会少于十五万之众。”
“而在阳山关,不过才三万之众!”
“七日,已经是占据关城之利!”
“哈哈,姒柳挡不住,这意味着我们也挡不住!”呼绺苦笑一声,看着副将,道:“我湟溪关,也不过是四万之众,而且其中两万还是刚刚征召的青壮!”
“论兵力之精锐,根本比不了阳山关!”
“将军,特使已经南下,王上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