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自己一个人,阿竹可能还会赌一赌,但是现在他内心的感觉非常不好。
他觉得之前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滥用了这个法术,才会导致自己失去记忆,从一个土洞里醒了过来。
所以在破烂的门洞前犹豫了半天,阿竹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两个人坐在雕像之前,阿竹摸着自己的下巴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“还能想出什么其他办法吗?”彩盒似乎比较想得开,问他道。
“也许有其他的法术,可以精准地离开这里,不用承担死在土里的风险。”
“你能琢磨着想起来吗?”
“不能。”阿竹丧气地挠了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