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沾染了血迹,可是与人动手了吗?”
徐佑见万棋站在身侧,一时没有离开的意思,笑着问道。
“是!”
万棋应了声,却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徐佑瞧她神色,还当问了不该问的话,道:“若是不方便讲,不讲也罢。”
万棋螓首微摇,眼睑轻轻的垂下,道: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只是我在想,该怎么向郎君说起……”
徐佑顿时明白过来,这个女娘的性子比较冷清,恐怕日常中也很少跟陌生男子交谈,所以急切之间,难以清晰明白的组织起语言来。
她顿了半响,道:“我昨夜奉了夫人的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