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桌案上那一卷古籍，楚羽一脸震撼。

    这就是顶级大能的手段吗？

    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痕迹，所有事情都令人摸不透头脑。

    而且……这算是要收徒弟的意思么？

    这真的是孔圣人？

    楚羽再次看向桌案后面站立的这尊神像。

    他没有试图用眉心竖眼去观察，因为这段时间，他已经发现，或许是境界不够，或许是眉心这颗竖眼也并非万能。

    而且，眼前这尊先贤，他不敢生出亵渎之心！

    至圣先师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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