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沂当然知道她的想法,调笑道:“逃避可没有用啊。”
“哪能是逃避呢?哪能是……好吧,”她在方沂的目光中败下阵来,忍不住缩脖子讪笑,“只是一点点,一点点而已。”
食指和大拇指合拢,比出了一个手势。
方沂把她的眼镜摘了,她就把这个手势靠在自己眼睛上,套了一层圈,在那念叨说,“一点点嘛——啊切~”
11月的京城已经转冷了,也正好是这几天一股寒潮经过,路上的叶子都枯黄的发蔫儿,方沂想起来他之前吃烤串的时候,端上来的串儿全飘热气呢。
那什么意思呢?
冷啊。
他瞥了一眼刘天仙薄薄的睡衣,暗自摇头,翻身下沙发,把能见着的一电子壁炉开了,接着又发现中央空调没开,于是到处找遥控器——方沂很少回自己家,现在搞不好刘天仙比他还了解这地方。
刘天仙呢,因为冷,就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