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叫做巴伦的士兵无精打采地带着治安官们走进矿井向下的通道。
他的沮丧和自己刚刚参与了一场杀戮无关,只是因为他不能参与到同伴的活动中去而已。
克雷顿见过太多这样的人,其中以步兵最为严重。
这些只能用两条腿赶路,与死亡贴面而舞的可怜人最终都会在压力中异化。
他以前见过一个步兵试图把死尸的皮剥下来做靴子,不为别的,只是好奇人皮的可塑性,而能够供给试验的材料又满地都是。
恐惧和一次次杀人、突破罪孽顶点的经验让最初那个满怀荣耀的青年变成了恶魔。
克雷顿为他们感到惋惜。
他曾离那个状态只有一步之遥,直到乌伦的死亡将他拉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