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湛,别喊了,嗓子都喊坏了。”喜婆在门外苦口婆心的劝着。
“我不听!凭什么这么对我,我做错什么了?为什么不把三姐卖了,偏偏是我?二姐是女儿,我就不是女儿吗?”我越说越委屈,一滴滴的眼泪滚滚而下。
喜婆对着门缝小声的说:“雪湛,你听我说,你别怪你母亲,她也不容易。卖你是迫不得已的,只有你的八字和这家少爷的八字最合,他们家有钱有势,在公安局查了三千多万的人,才找到你这么一个合适的。你嫁到他们家,就是去享福的,你能过上好日子,你妈,你姐姐,你弟弟,都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好日子?嫁给死人,我会有什么好日子?”
我总是觉得背后有人看我,猛的回头看去,什么都没有。
只有窗外刮进的一股股凉风,粉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