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分钟后,我与欢子兄弟两人在约定地点碰头。
欢子不知从哪又捣鼓来一辆破车,旧还是旧,比上回那辆大众强点,起码没有到处掉漆。
“宁总,上车!”发动机没熄火,欢子伸着个脑袋拍着车门叫道。
我快步走到车旁,一低头钻了进去。
“怎么回事宁总?你刚才电话里说虎子完了是什么意思?”
欢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已是秋高气爽的天气,这小子能热成这样,足见其有多焦急。
“前面接到徐海的电话,他安排在虎子身边的手下动手了,眼下虎子重伤逃遁,徐海正带人追呢。”
把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