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午饭过后,我特意穿了一套正式点的行头。
欢子的破大众被他开到郊外扔了,我只能打车。
司机听我报的地址之后,诧异的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。
“你是住那?”
任何一个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都是话唠居多,或许工作环境限制的关系,每天十来个小时关在这么狭隘的空间里,能逮住一个人当然想多聊上几句。
我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去拜访一位老人。”
“那里住的可都是咱省里的大人物,任何一个跺一跺脚,JS省都得摇一摇。”
“不都是些退休的老人嘛,还有这么大的能量?”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