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知晓胡老爷子这次的电话打给的谁,又说了些什么,只看到他放下电话回到校园中的时候,脸上是轻松惬意的。
这让我放心许多,只是不明白明明是我找他帮忙,他怎么反而有种舒畅的感觉。
这事老爷子不说,我自然也不会去问。
“事情呢,应该有回旋余地,不过你那个朋友暂时还不能放出来,程序还得走,至于最后怎么判……”胡老爷子说到这,住了嘴,脸上挂着一种你怎么猜都对的笑容。
搞政治的人一向不愿把话说的太死,我知道老爷子能把话说这份上,栓子那边的问题不会很大了。
心里有了底,压在胸口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,我千恩万谢,就差给面前这位老人磕个响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