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的情绪平复下来后,任燚忍不住调侃他:“我发现你还挺爱哭的。”
宫应弦嘟囔道:“胡说,怎么可能。”
任燚淡淡一笑:“不早了,该回去了。”
宫应弦拿眼睛时不时瞥他一下,不动,也不说话。
“走啊。”
“我们和好了吗。”宫应弦小声说。
任燚有些迟疑、又有些尴尬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宫应弦的手抚上了任燚的脸,他压抑着呼吸:“那我可以亲你吗。”
不等任燚回答,宫应弦的手已经改握住任燚的后颈,倾身向前的同时,也将人拉近自己,用力吻住了那对令他朝思暮想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