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无咎的答非所问,更加令沈惕心焦。
他只能将安无咎拉入自己怀中,手按在他后背上,企图给安无咎一点安全感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如果那时候的妹妹只有七岁,那安无咎也大不到哪儿去。
安无咎人是不清醒的,很多陌生的画面直往他脑海涌,像是散落一地的废纸,捡都来不及。
他恍惚地想到沈惕的问题,于是又说:“我那时候十岁,比她大三岁。”
从安无咎的只字片语里,沈惕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锥心之痛,仿佛他的心与安无咎的那颗是连通的。
“你记得她逃出去了,是吗?”
安无咎的额头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