兑二百五摘下了面具,露出一张清瘦俊丽的脸。
她泣不成声,“如意公子,我是练文佳,我爹练子敬曾经是工部郎中,听您手眼通,我来此就是为了能见到您,求求您,帮帮我。我父亲死的冤枉,我要告御状,就算搭上这条命,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男人坐在那里并未言语,只是淡淡的品了一口面前的茶,似乎很满意的样子,微微点零头。
男人身边的段景辰轻咳一声,道:“你仔细来,我朋友能帮的话一定会帮。”
对二百五十号立即磕了三个头,继续哭诉,“秦家族学当初从将军府搬出去,在郊外的庄子选址重建,我爹为了赚一些银子供弟弟读书曾帮着画了图纸……后来,一顿庆功宴之后,我爹就突然暴毙了……”
段景辰听得心头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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