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亮，连心掀开被子坐起来穿衣服。不大一会儿后厨的灯就亮了起来，昏黄的一抹光线刚好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连玉的枕头上。

    连玉翻了个身，问连心：“几点了大姐？”

    “罗刚起，应该四点半左右，你接着睡吧。”

    连心关上外屋门，连玉开灯看了下挂钟，的确没到五点。

    这一夜过得有些漫长，连玉的梦一个接一个。一会儿梦见自己站在人民公园大门口，四周都是雾，什么都看不清；一会儿梦见自己穿着滚轴在旱冰场里追逐前方一道劲瘦的身影，红帽忽然从旁边横插过来，一头将她撞倒在地；还梦到了西辽河岸边，钓鱼的男人一条接一条将活蹦乱跳的白鲢甩上岸，太多了，她抄着网兜怎么都抓不过来。

    实在睡不着，连玉爬起来翻台历，台历背面的解梦告诉她：梦见抓鱼代表她正在追求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