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准冲喜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到底存不存在,反正燕老爷子的病情确实在医生的见证下逐步好转,一个礼拜后出院时身体已经能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了。
其他人欢喜地的时候,燕萍她爸在自己屋里狠狠摔了两个酒杯泄愤。他媳妇把那张明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放在麦乳精盒子里,又把麦乳精盒子珍而重之地放在房顶的石膏板里藏好。
“现在生气也没用,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,还不如想想办婚礼的时候该怎么多要点钱出来呢。”燕萍她后妈拍拍手上的灰,气定神闲地道:“我都想好了,到时候让老六老七去压车,老李家一人不给个三百五百的别想他们下车。”
三百五百够干啥的,别跟老爷子那个大院儿比了,跟三千块彩礼比起来也是九牛一毛,燕萍她爸压根看不进眼里。可他唯一的大招儿让燕老爷子拿一纸明给破了,此刻三五百块就算再少毕竟也还是钱,蚂蚱再也是肉不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