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彧一阵哑口无言,这些事情他早就问过了。若是得知对严畯不利的证据,他早就不客气了,甚至不惜动用刑罚,哪能没事跟严畯聊?
“你认识韦晃、耿纪、吉平等人吗?”
“不认识,谁知道他们是谁?干嘛的?难道就是他们叛乱的吗?我与他们毫无关系。”荀彧也确实没查出这些人与严畯有什么交集。
“尚书令,我虽在皖城,却一直负责编撰字典,从未插手其他事务,此在皖城乃众所周知之事。尚书令若是不信,随便找个认识我的人打探一下,便知我为人……对了,尚书令,字典屋怎么样,字典没有被毁吧?”
“字典都被烧毁了!”
“什么?被烧毁了?啊!那岂不可惜?呜……呜……”严畯做出一副心痛的样子,哭了起来。这副模样也感染到了荀彧,数年心血,毁于一旦呀,想想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