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飚低头沉吟了一下,点零头:“原本我还想抽调丹阳郡兵力和将领到荆州一带,如今听了子瑜之言,看来我的想法太单纯了。”
“想让山越人臣服并不容易,至少目前不行,如若将兵力调走,山越人会伺机而动。除了泾、黟、歙三县外,其他县亦是有山越饶,我虽是剿灭了一些,但仍有一些看我兵力强盛,便不敢轻举妄动,他们仍是隐患。”诸葛瑾再次重申在丹阳郡保持兵力的重要性。
“子瑜请放心,我不会鲁莽行事。”
两人聊完正事之后,又了些闲事,差不多了两刻钟时间。陈飚渐渐地把话题转向家事身上。
“对了,子瑜,我记得你是三年多以前投靠于我的,似乎这几年你从未回过家?不知道家中之人如何了?”
“主公得没错,当年徐州有兵灾,家父病逝,叔叔带着我及两位弟弟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