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之留下这话之后,迈向门外的步伐显得尤为急躁。
周酒咬着唇盘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心脏因为他方才简简单单的“办事”两个字,不争气地跳得飞快。
男人临出门前直勾勾睨着她的那个眼神不像是在同她开玩笑的样子。
周酒下意识揪了下身上松松垮垮批着的男士衬衫,紧了紧领口之后,又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太过矫情。
以前在一起的那四年,但凡他有在身边过夜的时间,某些事情便一次都不曾落下过。
两人对彼此都应当相当熟悉亲密。
可周酒向来脸皮薄,从前便几乎不曾主动过,不管是多少次,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般,紧张、害羞,又多多少少揣着些难以言喻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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