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科长站在老胡的病床前，看着这个可怜的人，空有一身本事，却步步走错。如果不是出手的人手下留情，估计老胡现在恐怕就完全废掉了。

    最后老胡答应做证人，这下马算脱不了身了。

    马，是这个案子的关键。

    回到局里，佟科长和张浩然商量了一下马的审讯方案。

    审讯室，马坐在那里，一脸的无辜。

    老实话，马的演技还是不错的，最起码坐在这里的马，心里想着老胡半条命都丢了，估计也能交代什么。

    “老胡全了。”张浩然的一句话打破了审讯室的宁静。

    马抬起了头，看着佟科长和张浩然感到不可思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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